「媽的! 喂~ 妳在外面打野食喔? 踫都不能踫嗎? 」
撫著被捏痛的脖子, 不敢吭聲, 緊閉著雙唇, 舌上的瘀痕有點痛…(昨天
舌頭被吮吸了好久, 要不是音樂要停了, 燈要亮了…他還捨不得放開雙手,
放開他的唇)...忍受著機械式的活塞運動, 終於可以起身了, 拖著快僵了的
兩條腿, 把浴室的拉門拉上, 這才是我一個人的世界, 蓮蓬頭灑下了成串的
水珠, 滴到地板上的,己分不清是水還是我的淚珠, 玻璃拉門上的水滴還在,
那是塑膠的, 永遠都會在,只是不知淚水要流到何時……
全身皮膚又紅又熱了, 在一片迷霧中找到了大毛巾, 輕輕裹住, 真希
望是昨天那一條毛巾, 跳了好幾曲又是快的, 又是慢的舞曲, 全身是
汗, 尤其後背, 全是汗水, 發亮的, 他拿了他的毛巾, 輕輕的擦拭著
我的背, 來來回回, 上上下下, 才把背上的汗濕全吸走了, 動作是那
麼小心, 那麼輕柔……
舔著舌上的瘀血, 揉著似他手的毛巾, 捲曲著身體, 躺回那床的另一
邊, 夢中再去跳完那未盡的華爾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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