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我不再虛偽你又被我想起來
始終想不出是非何必一再想入非非
不睡的人接近病態我似乎有些癡呆
自己給自己寬慰有時變得更加失態
難以忘記的一定最明媚
太刺眼的傾瀉下來
這是感情盛開的時代
愛卻總遲遲不能釋懷
在手裡的紅玫瑰
慢慢染成黑薔薇
當你不在白天不在
全世界不在
寂寞像隨身攜帶
年月又突然黑白
下一個天亮還要與
每一個人微笑相對
靠著枕頭抱著棉被
心化作飛灰
你變成夢裡的鬼
眼睛不敢閉起來
是我把自己太感慨
無愛無恨才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