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敝寺開寺之初有幾位施主留下回應及留言,老衲因不諳部落格禮節,看完即刪未予回覆,失禮之處請見諒.又本欄敘述之事,為我夢中偶得,與事實若有雷同之處,恕不負責.其法律效力,等同在立院,某立委質詢某官員說:某某某,你在某工程案裡,收取回扣多少,貪贓枉法實在令人髮指.某官員面紅耳赤,回答說:某委員,你講話要負責任,你聽誰說的,拿出證據來.只見某立委,兩手一攤,悠悠的回一句:我昨天夢見的.官員某為之瞠目結舌:oooxxx….;不過座位是空著,誰若是有意要對號入座,老衲也不趕人,一切隨喜.
金聖嘆"不亦快哉!"凡三十三條,其一:篋中無意忽檢得故人手跡,不亦快哉!
老衲日昨清理禪房在故紙堆中發現歷經火燒水漬舊紙殘簡一張,惟紙端'道可道,胡說八道,名可名,莫名其妙' 數字依稀可讀外,其他通紙斑駁,字跡難辨,為吾友李長耳昔時舊物,見此書,憶及故人的一段往事,不勝噓唏,且聽話說重頭.
老衲幼時家貧,與同村李長耳,皆是靠放牛幫傭,度日餬口,長耳生就異像,耳長及肩,吾性頑劣常以手指彈其耳垂為樂,他也不以為忤,小時李母以荻劃地教他認字,嘗觀鼠蛇互鬥而自創'飛鼠走蛇體',聞名於鄉里.其為人謙和又略帶獃性,整天口裡'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又是空又是無'的,唸個不停,我有時聽得煩了,會損他一句'胡說八道',他就罵我'莫名其妙',如此你一言我一語笑鬧扭打,最後一定是他光著屁股跳到河裡找褲子收場,過去種種如今猶歷歷在目.
及長,老衲寄身空門,托佛祖保佑混個衣食溫飽;長耳依然'一扁擔,一條牛,說獃話',人不堪其苦,長耳卻自得其樂.'閒哉'長耳,聲名遠播,西村妙娘,慕其德,效鳳凰于飛共結連理.就像小孩書說的一樣,從此長耳與妙娘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長耳念舊,秉遵有酒食先生饌之古禮(老衲癡長長耳一歲),遇有閒暇,常攜肉食至敝寺,依供桌而坐,就供品祭酒,舉杯邀佛祖,對飲成三人,作半日清談.某日,談及長耳本家'不黑'先世兄(見拙作--月下獨白),當然也包括天帝及王后之事,不勝噓唏,佛祖也為之閉目垂簾低頭無語,當下我們雖為此各飲三杯,亦難消彼此胸中壘塊.
'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長耳回家,夜半無人私語時,道及天帝及王后事以助閨房之興,自有一番言語笑謔,小倆口只管笑鬧,忘記'隔牆有耳,小心!匪諜就在你身邊'的千古名言.豈知人間經濟蕭條,天上也跟著不景氣,長耳家灶王爺為增添收入還兼差當夜遊神,將長耳夫婦所言一一記下.也合該有事,是年臘月二十四灶王爺上天,巧娘一時忙過了頭,忘了在灶王爺嘴巴塞上兩顆甜湯圓賄賂賄賂,灶王爺記恨在心,把他們夫妻倆那檔子事全抖啦.天帝聞奏十分震怒,以洩露天機罪名,派二郎神楊戩年後捉拿長耳歸案.不幸中有萬幸,當時笑謔中並未提及天帝寵妃雀兒紅杏攀出牆外之事,雀妃感其德,派人通知長耳火速走避.正是:一聲晴天霹靂響,投鞭四顧心茫然(趕牛鞭).
長耳心急,趕來敝寺就商於老衲,老衲平時點子雖不少,但臨事半點主張也沒有.抬頭望向佛祖,想當時您也在場,酒也喝了供品也享用了,俗話說'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您絕對是脫不了關係,要佛祖老人家拿點主意.老衲又瞌頭又擲爻,還連續擲出五次笑爻,佛祖就是如如不動,老衲無計可施廢然坐下,尋思:兀那佛祖平時雖圓滑點,喜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令人摸不著頭腦外,為佛倒還挺慈悲的,今日為何會如此?老衲再起身,殿前走來又走去,走去又走來,邊走邊罵,邊罵邊想,就差沒把淨飯王請出來問候一番,想啊想的突然靈光乍現,呀!五個笑爻,就是那五個笑爻,剎那間有如醍醐灌頂,感到我心與佛祖的心是如此契合,彷彿我就是他老人家的乾兒子似的,這種感覺是'自余禿頭以來,即追隨佛祖唸經'從未有過的.這叫做,人急生智,因禍得福.不禁笑罵佛祖您既不敢得罪天帝,又愛護我們,雖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要跟我玩玩禪機,真是佛改不了參禪.馬上叫長耳附耳過來,掀起長耳的長耳,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交代一番,長耳頻頻點首作別而去.客官一定會問,夢僧到底打什麼啞謎?那是因為前日有一對夫婦攜兒帶女到敝寺燒香,說是來自崤關關外,當地狂犬病疫正流行,故而要到西村依親,他們也不知求什麼,連續擲出五次笑爻,悵然而去,讓老衲印象深刻.試想那二郎神緝拿長耳憑藉的是哮天犬,崤關關外既是狂犬病疫區,哮天犬也就不敢前去,若能躲避一段時日,待天帝氣消或可免去此一劫難.(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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