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待在比肩隨踵的臨安 一水之隔 過了台北橋以外 自己感覺好像跨入另外一個國度
沒有資源, 沒有聲音, 甚至連死了, 連影子也不留下 這個世界好像從來對他們視若無睹 而他們的人生對這個世界也 似乎只存在於莊周的夢中 即使奮盡全力鼓翅 也掃不起腐爛的落英
死亡診斷書列印出來後 再也沒人會問起他們 再也沒人會想起他們 後來怎麼了? 沒有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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