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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貧脊的我,除了愛再也給不了你什麼所以想來想去,一個有自由的距離吧
 曾因為太過認真,逐漸就入了夢裡。
 
 
 
 窗前是一大片的天空,我睜眼看天空,看不到最高處,也看不到最遠處,因為我知道我的「眼界」有限。假如我閉上眼,天空就真的成了「蒼穹」。我就喜歡蒼穹這個兩字,比天空更浩瀚,更文學。
 
 我有告訴你嗎?昨晚的月色很美,天清一隅雲皆白,清風朗月。
 
 
 在霹靂布袋戲裡有兩位人物:「欲蒼穹」與「憶秋年」。
 一個是刀法已達無心無刀的絕代神人__忘心無我欲蒼穹
 一個是劍法已達無心無劍的絕代神人__隨心所欲憶秋年。
 布袋戲世界裡也是充滿了人性掙扎與人情義理,時至中年再回頭看這戲裡人生,多一份善解包容。漫長人生走過,誰沒經歷過努力練功,功成名就而樂業,安居後卻顛沛流離,知己背叛,所愛所親生離死別呢?這是要在不斷接受殘酷事實打擊後,才能漸漸看清、看淡。
 
 很久以前我就有一個體悟:一齣好看的戲劇在於每個角色都勻襯也生動地演活自己。
 一個愛情故事中的多角糾葛如果站在各自的立場來說,似乎是各說各話也各有台詞,誰賣力地演就生動活潑,只是不怎公平的:以誰為主角的戲戲份就多些,他們的道理似乎才是硬道理。
 
 多情也傷情。戲外的人總容易把迷惑爭端悠然睟透。
 因為他們不在乎你的在乎。因為你的執著不是他們的執著。
 所以你覺得知音寥落。但是你也可以做一個寂靜不寂寞的夢阿!
 
 「感覺這種事,不是用理性分析的!」她說的。想做就做吧!
 
 不再交談的日子裡,靜靜地想著心底的他,在午候風鈴下的貓靜靜棲在陽台椅上看遠方風景,牠紛飛的白毛,恰似秋天裡的蒲公英。
 
 我舉起咖啡,遙敬遠方的他。說:有你的地方就是左岸。
 
 我欲蒼穹而思念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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