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告眾曰:「吾有一物,無頭無尾,無名無字,無背無面,諸人還識否?」 師(神秀)乃出曰:「是諸法之本源,乃神秀之佛性」。
祖曰:「向汝道無名字,汝便喚作本源、佛性」。
師禮拜而退。祖曰:「此子向後沒有把茅蓋頭也,只成得個知解宗徒」。--(五燈會元)
按上慧能大師所謂「吾有一物」,顯然指的是「自性」。而神秀答以「是諸法之本源,乃神秀之佛性」,非但沒錯,且周延。云何能大師加以申斥呢?
只怕是神秀的回答只是一種解釋,並沒有真參實證的工夫,所以能大師認為他將來只能作個知解宗徒。 此說明:通途所謂「口頭禪」乃僅憑知解並無真實工夫,是無法了生脫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