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應該愛到什麼程度,才能算是生命中最絕對的深沉,
才能算是真正體味了生命的最美與最痛?
那一年春天,我和他相遇在文化大學的創人墓地....曉園,彼此來自於
異地卻相識了對方最單純且真誠的靈魂,空氣中都充滿了美麗的氣息,
可是同時也有一股莫名淒涼的悲傷襲上了心頭;站在曉園中望著遠方的
大台北市景,我們明白身後的墓碑正訴說著紅塵如夢,從生到死的生命
歷程不過是如輕煙如流星,令人難以去期待長久的永恆。
那年的浪漫春天,風也柔了,雨也微了,在春霧的寵罩下,神秘不可知
的情苗在彼此間瘋狂滋長。年輕是值得謳歌的,生活中的美好都在兩人
牽手中去共同記存了,走過了紗帽山的嫵媚,看過了陽明山夜景的燦爛,
嘗過了陽明山春光的綻放。沒有太多世俗的塵慮,沒有太多煩腦的干擾,
愛情,也可以愛得絕對,愛到深處時還會感謝世界中充滿了不完美,
因此才能顯現出真心情意的可貴。
那年的凛冽冬天,陽明山的天氣從秋末就開始撒野,又濕又冷的氣溫
始終讓人感受不到人氣,風狂到使樹都彎下腰不止,不時會籠罩山路的
冬天霧更是來得蠻霸道,使人無力招架。
在一次下班後,他騎著機車要載我回家,可是一路上的狂風驟雨卻使人
睜不開雙眼,我躲在他身後聽著風聲呼嘯而過依舊能感受到氣溫的零下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