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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湧出的淚水
作者: 劉小花 日期: 2010.05.07  天氣:  心情:
「我要請假。」
『又怎麼了?』班班。
「人不舒服,喉嚨胸口痛。」
『為什麼不去看醫生。』
「我有看,還吃了很多藥。」
『不管總之拿醫師證明來請。』口氣有些不好。
「嗯,我知道。還有…」
『你又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我想做到○○月底。」
『為什麼只能做到○○月?』
「我想去進修。」
(班班曾經勸過我如果不適合就換過工作。)
(我領過低於17 280/月的薪資。)

當我說出之後…
(通話時雜訊很多,一通請假電話像打了很久。)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有什麼用,事情都已成定局了。』
「嗯…。」聲音低沉的我無力再解釋什麼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你當初為什麼不早一點說,至少可以把“日崧”留下來,人都調出去了你才講。』
(拜託~ 調出的事情我怎麼知道,有看過我常問過公司的事情嗎。)

「…只是我不知道怎麼跟你開口。」心裡的掛意就是難以啟齒。
(這早是三月初就做的決定,話應該早就傳到班班耳裡吧。)

『總之不管你就開證明來。』感覺有怒氣樣。

我到底怎麼了?招誰惹誰!
他人近一個禮拜都可以辦理,而我呢?提早三週卻是殺氣騰騰。
在公司裡我不也是盡心盡力,是我做得不夠好嗎?
難道當時信任我的只是一個假像?說真的我早預知也很難過。

一句話讓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像是從天堂掉入地獄。
能請長假嗎?試問我能嗎?
阿富說的對「人是自私的」,即使曾經很要好也可能撲了空。


『要帶你去嗎?看什麼科?』媽這樣對我說。
(或許是一種關心還是嘮叨?有時兩詞之間在我心裡已模糊不清。)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之後…
『平常叫你早一點睡…。』接踵而來媽說了一堆我不想聽的。
(真的會知道晚睡的原因嗎?縱然晚睡的行為是錯的,可我內心的感受呢?)
(唯一錯的事,是我晚說了嗎?還是我晚睡了?我想對他人而言都是藉口。)

我不怪誰,只怪自己太傻,傻到天真以為自己的世界是完美的;
我想我很笨,笨的把什麼事情都以為是自己的責任。
工作可以讓兩個本來很要好的人拉遠了彼此的間距。
曾經以為工作是冰冷的,人應該可以是溫暖的。
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似乎有些事情只是用外表來包裝,外表再精美裡頭多少也是有個缺。

為自己著想,有錯嗎?有自己想法,有錯嗎?
錯在哪了?哭,有用嗎?宣洩情緒之後呢?而壓抑情緒,不痛嗎?

這幾天情緒很難過,壓根的我自己當下感覺莫名像是作了“壞事”。
當最無助的眼淚從眼角奪眶而出,才發現這一刻只是強忍太多情緒把眼淚往心裡吞。
看著自己的雙手有氣無力自己都感覺可悲,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心悸的跳動原來不是快樂而是害怕,害怕一切不敢想的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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