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平常無奇的冬季寒夜,在我回家的途中卻染上了一個異常的沉重的氣氛......原來-----我的曾祖父往院了。
我何我的曾祖父曾祖父不熟,真的一點都不熟,在我升上國二那年,他忽然的出現在我們家,想一想,在這個之前,也不過見他一、兩次而已。
他有黑的皮膚,乾癟無一點的光澤,拿柺杖的手,斗啊斗的,步履蹣跚,他會住院,我有一點反應不過來,但一點都不驚訝,因為猜的到。
沒想到的事-------他第二天叉管,我心理暗自祈禱他沒事,雖然多了他外婆比以前辛苦很多,而他也才沒來幾個月,但畢竟是親人。
因為課業的關係,他住院期間我都沒去看他,可是聽說第三天他身體越來越撐不住了,管子越叉越多了,我閉眼回想著和他相處的經過......他第一天來到我一家對他的感覺只有陌生,漸漸的曾祖父三字終於會從我嘴裡吐出來了,可是我總又花費好大的力氣、好大了聲音,他才有稍微一點點的反應。
媽媽說:┌他老了,耳朵不在靈光了。┘思緒飄到他住院前幾天,他跌倒了,剛回到家已疲倦不堪的我,看到他跌坐在家門口外的柏油路上,那路上的小石子,已將他乾皺的皮膚路上刮出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裡頭還參著血,也許是血緣的關係,我竟產生心酸、同情等複製的情緒,我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看醫生,我只知道接下來幾天,他幾乎都在床上,沒在起來過,然後就住院了。
第四天,聽說在一位阿姨回來,就要拔管了,拔管就是----------永永遠院的離開了,最後他回到家,我再次看到他的樣子,就是他的膚色已經變白,穿著一深古裝,身體也因為脫水而變得更加嬌小,睡在棺材裡。
又回到拔管那天,外婆在照顧他的期間雖然很辛苦,卻也哭的很傷心,上天也好像感受到悲傷的氣息,也下起了傾盆大雨,可是出殯的那天卻是大晴天,我為了他請了價,那彷彿在說:┌祝他一路好走。┘
現在想想他跌倒時,我應該多關心他一點;他有意識時,我應該要多和他說一些話;看到他時,應該多叫他幾生曾祖父,即使再怎麼費力。
可是現在他不在了,一切都是空想,更珍惜現在擁有的比較實在..
大家要幸福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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