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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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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你是我永恆的六月雪─小翼自白篇
作者:
小翼
日期: 2009.04.26 天氣:
心情:
以下的小說
是我在寫"你是我永恆的六月雪"時特別寫來回應的創作
因為有很多讀者反映看不太懂男女主角的互動
所以我特別以女主角的觀點來寫幾篇小說
讓大家對這系列小說有深一點的印象
標題:再會
我去見了森。
記得最後一次看見他,是兩年前的初冬。
2006年11月某天傍晚,我下樓打算搭捷運到市區,卻在樓下遇到一個高大的男子。
那時我剛搬到現在的住處,對周遭環境還很陌生。乍見一個高大男子以眼睛盯著我步出樓梯間的大門,我嚇得轉身想逃回去。
他叫住我,我聽見一股很熟悉的聲音。
回頭望去,才清楚看見他,是森。
森,跟縱我?
那一晚之後,我不想再看見他。
今天看到他。
他還是頂著一頭又硬又衝的卷髮,經常在戶外運動的皮膚還是健康的小麥色。
他穿著Prada的白毛衣,Levie’s的牛仔褲。不可否認的,森的外表還是很好看、很引人注目﹝其實森的五官長得像鐘漢良加上朱孝天,就是那種俊秀但有點陰沉的感覺﹞。
我的心情,很亂、很沉重。
森知道太多我不知道的過去,他曾經如此赤裸裸地參與我生命中的一部份。
可是,我很不甘心!
聽著他娓娓道出我曾聽說過、或我只有某片段印象的過往事情,我竟有種:答對了!給你一個獎品的感覺。
越來越明瞭,我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我已經能掌握我的人生、我的未來。以後的路,我一個人也可以走下去。
森目前一個人住。他的母親再婚,妹妹出國唸書。他和兩個以前學校的女同學保持著某些性關係。他第二次休學。第一次主修心理、第二次主修設計。
我知道他有寫日記的習慣,其實,我也有。安祖、嚴姣、安荻都有。
我可以隨時翻出她們寫的日記、詩與小說,去證明我所有的疑慮。
我決定和森達成一個協議。
一個自私卑鄙卻又完全合理的協議。
我要利用他,相反地,他也想從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
我恨我的骯髒手段!這和動不動就提到我的過去跟他有關係的森,有什麼不同?
我罵他齷齪!我又好到哪裡去?
我只不過是想由他口中手中,得到我完整的人生、拼湊出我這個人的藍圖。如此,我可以增加痊癒的速度。如此,我可以成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完整的人。
臨別前,我想好好記得森的樣子。
他的眼睛,長長的丹鳳眼與又長又濃密的睫毛勾著人心;他的眉毛,濃黑的劍形彷若能刺穿人身;他的鼻子,挺直俊逸的形狀顯示他的自我;他的嘴唇,飽滿略厚似要讓人親近;他的輪廓,瘦瘦長長卻又有稜角;他的臉他的衣著他的氣息,在在散發出一種思念的感覺。
他為什麼會如此愛過去的小翼?那種濃烈而深沉的愛,到底是什麼感覺?那時的小翼有什麼值得他愛?
我雖擁有同樣的肉體,卻完全沒有「愛」與「情」。我只是一具行屍走肉,從沒有人愛我愛得想死!也沒有人讓我愛得想與之共赴黃泉!
我眼前這個人,是這樣瘋狂地迷戀我的肉體,那具曾裝著其他靈魂的肉體。
我想知道,如果他碰了現在的我,他會有什麼感受?而我,又會有什麼感受?
我吻了他。
是的,我輕輕吻了他。
我不知道森在想什麼,我只知道我回到住處,無措地哭泣。
森的感覺,彷彿透過那一吻傳達了給我。我覺得好傷心!卻又同時感到喜悅、快樂、惆悵、不捨、思念、思念、思念。
那種絕望卻又絕不放棄的思念。
我的身體湧出大量的傷痛!心糾著,淚一直掉落。
那就是愛嗎?
那就是思念嗎?
被一個瘋狂愛著你的人強烈地思念,竟會如此疼痛?
但是,我卻感受到,幸福。
愛滿足了森的空虛,愛也填滿了他空白的時間,他的生命,就是在尋找,愛。一種他從未得到的愛、他也永不會得到的愛。
我給了他愛,我也等於給了他幸福。
但是,那已不是我能力可及的部份。那是過往的我給他的,今晚,我只是給了他完整的一個愛,一個終於有回應的愛。
可是,我又為什麼感受到他的感受?我不愛他啊!
我不愛任何人!但我卻明白地感覺了,愛,是什麼樣子。
森,謝謝你讓我體會,全新的感受。
但是,愛,是會讓人致命的傷痛!我依然害怕。
標題:悸動
第一眼看到回到台北的森,我的心竟然跳得有些重?
他從機場直接開車到我住處樓下。我看到車上還有一個女孩。
「森,她是~~?」
「我同學,讀設計時的同班同學。她來機場接我,妳叫她孟姜就好了。」
孟姜?孟姜女?
女孩一頭棕色長髮燙得微捲,膚色白晰、五官清秀,遠遠望著她猶如看到自己二十初頭時的照片。
森轉頭朝孟姜冷冷地說:
「妳走吧!妳要看的已經看到了!」
孟姜下車,開始抽煙。她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的臉龐,有幾秒鐘,我以為我看到安祖。
「森,對女孩子別這麼絕。孟姜小姐?一起去喝咖啡好嗎?」
我不知道她跟森之間有什麼?我只能肯定,她是一個被犧牲的女子。她被森當成我的替身,森在她身上尋找我的影子。
「不必了!森,到此為止。這個還給你。從此以後不必聯絡!」
孟姜用力扯斷頸上的項鍊丟向森,轉身攔下一輛計程車,關上車門離去。
我好像看到她臉上有淚痕。
這場景,好熟悉!
森從頭到尾沒有看著孟姜,只是低頭。
我走過去拾起孟姜的項鍊,那是一條鑲滿碎鑽的十字架項鍊,原應躺在粉藍色的小盒子裡,安安靜靜地等待主人的驚喜。
「你將這條項鍊送給了她?森,你這麼做~~太不道德了!」
那是森送給我的情人節禮物,三年前,我親手將這項鍊退還給他。
「那對我而言只是一個被退還的禮物,我有權將它施捨給任何一個搖尾乞憐的女人。」
夜越深越寒冷。
陪著森去喝港式飲茶。他從隨身背著的大包包裡拿出一只扁平木箱,遞給我。
「西洋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一組。」
打開那沉甸甸的木箱,紅棕色與黑色的棋子雕刻精細優美,正是我最喜歡的樣式。
「謝謝!我會請潔教我下。」
望著森,我百感交雜。
只不過兩個禮拜沒見面,我對他的感受竟明顯地不同?
我不確定那是什麼?
他的人不在我身邊,但是他的關心與呵護卻透過電話與網路一直圍繞著我。如今他的人真的在我面前了!我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森坐到我身邊,迅速地抱住我。
他身上那件DKNY的皮衣上有著煙草混合了古龍水的味道。還有,這一路風塵僕僕的濃濃思念。
「小翼,我好想妳!」
我的眼眶發熱。仰著頭,我不想讓淚水掉下來。
我,也是想念你的,森。
可是我不能開口對你說。你對我而言,太危險、太難以掌握!你只能是我心頭永遠的嘆息。
我的心臟好痛!
負荷太多情緒對身體不健康。
森將車停在天母公園門口。下車之後,他抓住我的手。
走在冷風中,我跌跌撞撞地陷入過去的記憶中。
「不要再走了!我受不了了!」
「小翼,在電話中妳說過要勇敢面對!我會陪妳!」
謝謝你,森。
我得到許多,多到已經承受不了!
心悸。
標題:素描
覺得《悸動》有明顯地沒完成的味道嗎?
因為之後的事無法寫成給大眾閱讀的文章。
吃完晚餐已是深夜。森開車載我回我住處。
「小翼,可以為我畫一張素描嗎?像妳為潔、為鴻、為鎧畫的素描一樣的畫。」
快到住處時森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我看了一眼時鐘:凌晨一點四十一分。
猶豫,是因為我沒有心理準備,去看到森平時不為人知的部份。
我為朋友畫素描,一定會看到那人都不曾注意到的細微處,或許是神情、或許是隱藏得很好的心事。
森想要我看到什麼?
可是,那一晚的氣氛讓我心軟。當我想起除夕前一夜我突然記起鎧的事、而森陪我說了一夜的話時,我便覺得自己欠了他什麼。況且他在吃飯時擁抱著我,那一瞬間,我的心悸動了!
「好。你在樓下等,我上樓拿畫冊和畫筆。」
森載我到他姑姑家,那裡現因他姑姑全家移民到加拿大而空著。
森抓著我的手走過天母公園。我記起更多關於鎧的事。
好痛苦!我不想再面對那些過去了!
屋子因為坪數大卻極少傢俱而顯得越發冷清。
森打開電暖爐。
「有一陣子我常到這裡睡覺。」
空曠的廳房中央有一張凌亂的沙發床。
我忽然明白孟姜跟著森來找我的原因。
「不介意我脫掉衣服吧?」
森在說話間,已經迅速脫下外套和毛衣。我轉過臉,不想看他的身體。
森卻走過來,貼近我、將我的手抓起來,放在他的胸膛上。
我的手指觸到一條隆起而扭曲的蜈蚣狀軟肉胎。森抓著我的手去摸他的肩、上臂、手肘到前臂。一條又一條相同的肉胎。
「睜開妳的眼睛看!這是我跟死神搏鬥後留下來的戰利品。」
我的眼睛看到開刀後癒合的疤痕。右前臂一條、右手肘一條、右上臂一條、右肩膀一條、左胸一條、右腹一條。
那些粗大而仍呈現粉紅色的疤痕,蜿蜒在森的身體上。
「腿上還有,要看嗎?」
「這是怎麼回事?你出了什麼事?森?」
「2004年端午節剛過幾天。妳在6月9日傍晚吞下30幾顆安眠藥和30顆抗憂鬱劑,寫好遺書,昏死在天母家中。
幸好潔預感極準。那晚我跑到妳樓下,聽到鄰居提起妳的事,我趕到榮總,看到潔在急診室走廊哭,我以為…以為妳真的走了!
潔拿妳的遺書給我看。小翼,妳真的厭煩了我跟潔。醫生替妳洗胃,我看到妳一直嘔吐一直抗拒。我覺得是我殺了妳!
妳的眼睛是張開的,卻看不到我跟潔。妳的眼中只有鴻。
我跑出醫院,開著車亂闖。我不知道為什麼把妳逼到絕路?我看到潔哭著喊妳,求妳不要離開她。而妳卻只是看著天花板,甚至我們都不知道妳是否有意識,在那個時候。
我講不出那種心情!對妳而言,我什麼都不是!潔還有資格去和鴻談判,而我呢?只是背著妳跟安祖搞小動作的爛人!
2004年6月10日凌晨,我開著我爸的車,在淡金公路撞上山壁。
安全氣囊爆開,所以我的頭沒大傷害;左手骨折、安全帶造成兩根肋骨斷裂、右腿複雜性骨折、左腿膝蓋裂開。
我被拖出車子的時候,其實還有意識。
我在想妳,小翼。我那時候一直想著:只要我沒死能再見到妳,我一定不會再放開妳!
我不怕反覆開刀拿鋼釘的痛、也不怕做復健的苦,我只要在能站起來的那一天看到妳,一切,就都夠了!」
我往後退一步,說:
「把褲子也脫下來,我要看你身上所有的傷。」
森退下牛仔褲,僅著內褲站在我面前。我看到他右腿上糾結醜陋的開刀疤痕,也看到他左腿膝蓋上的一道深紅色傷口。我繞著森慢慢走、慢慢看,清清楚楚地感受了他這兩年來所受的苦:不止是心靈上的煎熬,更是肉體上的強撐與疼痛。
「你這樣還能跟女孩子上床啊?」
問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淚水已經在眼眶打轉。
「她們都只是妳的替代品。妳知道的。」
森面對我,給我一個淒楚的微笑。
削好鉛筆、打開畫冊,我坐在一張破舊單人沙發上準備替森畫素描。
但是,一看到離我約兩公尺的森,我拿筆的手便發抖了。
「不要發抖,好好看著我、畫下我。我要在妳的心裡永遠佔有一席之地。」
迅速打好輪廓,點出比例和陰影。但是,我看到森凝視我的眼睛、看到他身上的傷疤,我的手還是動不了。
眼淚還是掉落。
畫冊和筆掉在地上,我掩面哭泣。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當他在做復健和一次又一次的開刀時,我卻躲著他、痛罵他。
「對不起!森。我做不到!」
森輕輕地抱著我,我的身體清楚深沉地感受到他裸身時的溫度。
我沒有畏懼,只是無法反應。
我凝視著他的臉,放開懷抱擁抱他。我的手輕輕撫摸他的每一道傷疤,感受他當時的痛。
眼淚不能控制,一如森無法控制的慾望。
他開始親吻我的臉頰、我的額頭、我的頭髮、我的耳朵、我的唇和我的頸子。可是我還是無法有任何反應。那個時候的我只能感受到悲傷與痛。
森抱起我,慢慢走到床旁,將我放在床上,拿起毛毯蓋在我們身上。他還是親吻我、撫摸我,卻無法讓我不哭泣。
「小翼,如果今天我侵犯妳,妳也不會怪我,是嗎?」
我點點頭。
森卻起身穿衣服、褲子。
「我不要妳可憐我!我要妳愛我!」
「對不起!我…做不到!至少…今晚,我做不到!」
森撿起畫冊端詳,說:
「小翼,妳的畫功沒退步。今天先畫到這裡,下次完成吧!」
那晚,是入冬來台北最冷的一夜。
我的畫冊留在森的車上了。因為我急著逃離他的視線,不想再看到他、想起他身上的疤痕。
這一張素描,是我開始畫畫以來最難的挑戰。
難的是:面對。
面對森的身體、森的傷痛。而那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可是,我一定要完成!不計任何代價。
也許,我完成了這張素描,就等於結束了某段心事?我不知道。沒到作品完成的那天,誰都不知道過程中會發生什麼事?
我也改變了!
或許,我應該再畫一副自畫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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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戶回應
時間:2009-04-27 19:21
她, 43歲,基隆市,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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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覆說
[2009-04-27 19:45]:
待會要吃了
嗯嗯
有情緒是應該的
時間:2009-04-27 18:57
她, 43歲,基隆市,資訊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
[2009-04-27 19:07]:
呵呵
星雪也是性情中人
時間:2009-04-27 09:36
她, 43歲,基隆市,資訊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
[2009-04-27 17:28]:
是小說喔
星雪怎有這樣的感想
時間:2009-04-26 22:06
他, 82歲,新北市,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
[2009-04-26 22:17]:
呵呵
晚安
時間:2009-04-26 21:43
他, 42歲,台中市,其他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
[2009-04-26 21:57]:
謝謝你
你也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