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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有一種承諾叫作海枯石爛
作者: 空空 日期: 2008.08.12  天氣:  心情:

那個懂得讓我微笑的人,我想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你更有天份。而當我的世界變得奇妙又更難以言喻的時候,還以為是一場夢境從天而降。於這個秋天裡丟掉了 手心裡的溫暖,假裝作不經意的心又隨風飄走,或許此刻還在竊喜你沒有發現我躲在的某角落裡。從彼此陌生到熟悉,我們卻都沒有想過,生活便是一個陷,而你我 卻從未猶豫地相信,那些關於愛情的過去有沒有異想的結局,會是什麼顛覆了自己心底的邏輯?

新鮮的話題不少,於越古老越想知道。而未來日子裡可以相孰以沫的那個人,神秘得又在這個世紀時髦的網路上找了又找,而前世慢慢地被揭曉時,我又彷彿真的看到那一路走來的那個人,是否手背的痣是上輩子留下的記號?


記得哪些傳說裡說過,如果輪迴太奇妙便有些故事不會老。難道它真的不會變老嗎?或許便只是一個個神話而己,於千年之前我是哪個她?如果今生可以再看到, 便當時和我所愛的那個男人最後快樂了嗎?當幸福的生活又進行了一次嚴肅的演講時,把生活的畫面倒轉,把每一次的紛擾角色扮演對照,且沒有期限的微兆,還有 多少問號於誰能知道?


雖著年齡的變老,樹木的枯死,花草的敗落,難道海也會變老?如果真的能這樣,誰知道?且那耀眼的靈魂,於在誰的軀體裡封存?且那光彩的繽紛,於它驚豔了誰人的眼神?且那懂愛的那個人,我又會是誰傾城傾國的女神?誰且知道,此時此分,於我要為誰狂奔?


記得老人與海的電視裡有一句:「後來你終於搬走了我想你也會捨不得,每次經過有你的那巷口還是否會想起?」始作的俑者,無而則猶、無慾無求,卻細等在你 罪惡的門後。而我卻只能用沉默代替與解脫,卻只能用微笑去告別,這一切又知道哪一刻的離別後便讓彼此又要擦身而過。又無從想起,拋下了一切讓你走,面對著 自己背對著的離去,可曾傷心、可曾淚流、可曾後悔,你真的己經做到了事不關己?


如果真的如此,可以讓我靜靜地聆聽時間倒轉的旋律。而暫停脫下 的語氣節拍器,不把美麗放棄、不把起初的承諾遺棄。春夏秋冬的輪替真的很美麗,而海枯石爛的奇蹟可能否再繼續?即便真的把愛情續為了座座青山,條條江河、 道道檻坷,可千萬的風景,如沒有風,雲可以為它慢移動,如轉了彎,或以為就能找到那面大海,那面可以山川相連的海。走的遠了,便是這雙腳會酸、會痛、會 累。或許直到雨,告訴我一個人撐著的傘的孤單,那幹了的淚,才能證明幸福的相遇。


或許即便是相愛的承諾,也罷一切又都以告一段落!

或許幾千年以後,也便罷,無從知道「海與石」哪個是勝制者?或千年之後有人會揭,於誰才是勝制者?


或幸福在這一刻的到來,山蹦地裂、海枯石爛、便萬古流川也只不過是個神話,如此便罷。或許當有人經過這裡時,會有人想起,這裡曾經有個小女孩,用濃膩的 信仰種了下一份期待,聽種子慢慢地發芽用天真去灌溉。傻傻的女孩或許終於等到了花開,在長成的花兒卻是意料的傷害。當花在心裡已經枯萎,寸斷了才明白,痛 葬的不止是「愛情和年華」。如此的精彩,到最後的那一刻,也無法看到海枯石爛的精彩!


那裡是最後一班懸浮的火車,滿載懸空,現在的我能說甚 麼?即便如此,我便只是徘徊於你們之間的流浪者。或它會帶著我飛過人海,飛過天邊、飛過朝花夕拾,飛過萬水千山。可這刻站在月台分開的天空中,卻毫無牽 扯,毫無眷戀,毫無情關,便只感動於流過的痕跡,便是難己割捨。要說的話全都己吐出,如果能沿著牆壁去搜索你的遺蹟、如果能沿著道路而演出與你的感情,而 在短暫的一生裡,於誰能在這裡留下剪影?於誰還給你虧欠?


現窺探這個城市的風景,暫且只能看到漂浮的雲,聽到惆悵的倒影。便是走出整個秋天的屋頂,就此告別了秋意。


飄流中的船,淡淡的河邊,青青的草裡,熱鬧的煙火還未上演。如果承諾在年月裡變老了,猶如歲月中我的青絲所變成的白髮,至直所有老去的歲月誰也得不到。 這一刻請帶著我的祈禱,帶上我的祝福,讓它摺疊我累積的問號,這一切只因一個重覆的話題,疑惑的口吻,而反覆的試探真的太無味,便因企圖想且暗示這一場關 係只隔了層玻璃,承諾於表又能扯留住些什麼呢?


誰給的擁抱不夠純粹、誰的過去式無暇完美!


你只須記得;「有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 無花空折枝時才想念它」。那只會「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而人生如此般地難得,一路上只能看到花兒綻放,看到花兒殘落。卻不知走到這裡也只能 送你到這裡,在這裡眼睜睜地看著你離開、看著你遠去你所理想之地,看著年輪在歲月中變老、看著繁華凋謝,最後一句承諾便只剩下「對不起」;這一生所有的支 離破碎只便為了換得幾眼微笑,而這條路便是我不夠勇氣陪你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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