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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開啟
作者: 米契爾先生 日期: 2009.06.28  天氣:  心情:
哇─ 一聲驚醒四座,嗆了多人不只。爾後噗嗤笑聲不絕於耳。瑭不慌不忙享受完那今夜最後一口的Tequila,順手抱起小娃兒,拍拍。堆起滿足的笑容。「小公主睡醒了,我想我該回去了。」瑭揮散了周圍的煙,冷冷說著你自己想找死,也不要拖我女兒陪葬。彷彿感受到野獸亦存有的父愛。你這他媽的該死畜生,真愛你女兒就不要他媽的把這當托兒所。回去吧!帶著女兒遠離這個世界。「公社」不是她現在該來的地方,雖然我希望她能變成下一代的夜店女王。兩人在互罵中道別。雖然我知道明天瑭還是會來的。
「哪有人會帶著小孩跑到這種地方來的,他瘋了」一個微醺翹睫毛姑娘趴在吧臺前跟我冒了這句。新來的吧,沒見過。妳是想說哪有人帶酒到酒店的呀?!「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那妳有意思嘍?說不一定他覺得自己帶的酒比酒店都還要好,來這只是享受那種家裏不會有的氛圍。至少,他帶女兒來這總比帶去三條通酒店好。遞了杯Vodka,搭配著招牌微笑。我招待。亮粉翹睫毛姑娘歡喜接受,但看樣子似乎更加沉迷。本想用Vodka來喚醒這年輕姑娘,算了Vodka使人清醒亦令人更醉。
瑭,他啊!公社裏最理智的瘋子,或許是唯一一個清醒的吧?!不過他懷裏那個,就使人弄不清是理智下或者是瘋顛下的結果。妳知道的。也總得野獸一番後才有機會展現父愛。瑭,曾經是公社裏公認的好獵人之一。故事總得如此才算吸引人不是嗎?喝了口Espresso。對!就是如此,一個獵人如此熟稔地自認為獵到了一隻上好獵物。就得享受啊。雙方都這樣覺得,諾言不比謊言美麗。享受彼此身體歡愉到發現有了個這女兒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是的,兩個獵人都同樣懊悔犯了一個大忌。一般故事說到這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兩個結局:生與不生。對於把身體當做遊戲場所的他們當然是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英雄所見略同。
一貫清醒,塘要了杯Tequila。奇首先打破沉默「決定了嗎?」一種英雄惜英雄同為公社最佳獵人的一種友情擁抱。這事是不用做決定的,就這樣吧!連喝兩杯,開始催促著傑:「不用等了,就這樣吧。」
又是一個寂靜喧嘩的夜。各自想著飄渺著遊蕩著。這夜始終不語的喬終於忍不住:「不要這樣。生下來,你不養,我們養!」果然一鳴驚人呀。
You are crazy?!此起彼落的呼應著。你當店狗喔,還我們養咧~養在哪?廁所喔?還是小陽台?喬淚眼汪汪一時語塞。這個...技術問題我們還可以再想...再討論...
「不要再說了!」不曉得曾幾何時瑭已經把那瓶新買的Don Julio Anejo Tequila喝得一滴不剩。瑭從皮夾裏掏出那張有著一枚豔橘色唇印的名片,放入那看似古典的盒子。「真神奇,這盒子似乎有神奇的力量,給予我們結束的勇氣。也似乎有足夠的空間來包容我們那殘破不堪的愛情」,乾杯聲響得門外都聽得見。
瑭停好車後試圖牽起Erica的手,好安撫那不安的情緒。她不領情地甩開瑭的手,冷冷的說:「少來這套!」,嘆口氣,從她黑色合身大衣的口袋掏出了SYL涼煙,俐落點著。
橘黃唇色與紫豔的指甲,瑭這時才仔細看著她,至少發生那事之後,眼睛都沒能停留在Erica身上太久。一襲側髮及胸的甜美棕色波浪捲,戴上漸層咖啡色膠框大墨鏡,冷冽的眼神隱約能窺見,讓人有股神秘與高傲的氣息,我想應該是Dior的吧。蒼白的臉龐配上一抹豔橘唇色,渾然天成的都會誘惑,更完美顯現於她那套七分袖黑色雙排金扣合身大衣,當然還有那大衣下令人無法忽視的勻稱雙腿,被黑色網襪包裹得像令人窒息的精美禮物,以及一雙閃耀的金色高根鞋。不論是手上的琥珀飾品還是與唇蜜同色系的藤編寬腰帶,以及手上提的是LANCOME仿鱷魚皮的酒紅側包經典款。每一項搭配看得出其用心,而不會落得不知所云的地步。這身都會女郎的美麗與哀愁,稍稍攪亂了瑭的情緒。
Erica似乎對瑭的眼神與沉寂的時刻顯得不太耐煩:「太矯情了!」,她扭熄了煙,以同樣的冰冷口吻又道:「你其實大可不必這樣,表示負責任嗎?會不會太過矯情了一點,瑭?!」一陣沉默之後,Erica放棄似的鬆懈了下來,「算了,你真想表示點什麼,好使自己好過些的話,那就陪我到診所門口吧!」
那女的真的好cool喔,這一聲打斷了我故事節奏,看著眼前那微醺翹睫毛姑娘已逐漸在Vodka的冰流中甦醒,心裏笑著PRAVDA這波蘭佬果然是醒酒好貨。小心收起PRAVDA專用矮杯,遞上剛沖好的Espresso,一人一杯。只見那姑娘皺著眉搖著手直呼她不敢喝黑咖啡,覺得太苦。
「哪段愛情不苦?!」我只好搖著頭,在那杯熱烈的Espresso中丟塊松露太妃糖巧克力,再擠上兩圈半的鮮奶油,然後細心灑上些許可可粉插入脆笛酥淋點楓糖。來,這一杯是苦中作樂、醇美自醉的摩卡俄羅斯,一段無限感傷無法忘懷的戀情,請妳細細品嚐。
一陣又一陣的沉默距離,兩人彼此的心思猜測,得來滿缸的煙:高傲的SYL涼煙以及沉思的DUNHILL。當最後一根SYL燃完後,Erica起身,到廚房那取了兩個杯子,一杯盛滿了溫開水,再順道打開冰箱拎了罐還剩一半的Don Julio Reposado 。這是瑭最愛喝的Tequila,他記不得怎麼會有這隻酒,或許是上次來她家溫存所帶的吧,還有一半。
瑭斟了半杯,一口飲入。Erica也要了半杯以同樣的氣魄飲盡。看著那沉默已久的嘴唇,天殺的還是那樣性感!或許就是被那張性感的嘴唇給弄到這般慘況,她內心如此想著。似乎作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抓起了杯,也沒注意有幾滴水已被她的大動作給嚇出了杯來。不猶豫地塞入了藥,Erica彼端的瑭見此亦用同樣的決心吻了她,那種義無反顧的深深一吻。
Erica嚇了一跳來不及思考,逐漸退下心防緩慢地閉了雙眼。過了無法思考的不知幾秒後,她才驚覺藥已不再她嘴裏。果然是該死的詭計,該死的無法抵抗的嘴唇。又如往常的那般這座冰山很快地又融化為一灘溫暖的海洋。途中雖然感到後悔卻也毫不保留地反噬著這個冒險家。
裹著床單的Erica開了一包新的SYL,又端杯溫水給他以及自己,好像覺得自己缺水般咕嚕地飲盡。幫他以及自己點起煙來,幽幽地軟軟無力說著:「你是想怎樣?再沉默的話我就起來再吃一顆,不過你甭想再騙我一次」說畢作勢起身,又立即被瑭拉回懷裏。
「 我是想...」,瑭沉默一陣子後理個思緒,又接了下去:「我是想說,要不你就生下來吧!別擔心這孩子,交給我養,我不會拿這孩子去煩你的,你若想要自由我是不會去攔你的!」一口氣說完,似乎深怕自己不這麼一口說完就會隨時捏熄了這個念頭。Erica騷了頭覺得相當莫名其妙,但似乎也不怎麼訝異他會如此講。「瑭,別這樣看著我!你是認真的嗎?」搖出一根煙,叼起,旋又拿了下來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始激動地說著:「別鬧了你!生又不是你在生,講了那麼多只是想滿足你那自以為是的責任感!」,「你了不起!說什麼生了你養,你曉不曉得我要為此付上多大的代價,只為了滿足你那虛偽的責任感?!這過程中毀了的可是我的生活以及我的人生啊!」,Erica氣到抽不下煙隨手一扔跳起床抓著那褐色及胸的大波浪吼叫著。
「我瞭解她的心情」,微醺翹睫毛姑娘嘗盡苦中作樂後抹著嘴唇接著說道:我完全明白她的選擇,呃。似乎是喝得太飽。小妹妹,最好妳又懂了啦!傑俐落地擦拭著杯子,笑著看眼前那位小姑娘。「那,他們應該已經在一起了吧?」,好輕鬆的口氣,瞟一眼姑娘,繼續保持招牌笑容優雅地擦拭杯子一個接過一個。「當然還沒!」傑輕輕搖個頭,無奈地一笑,「目前他還在努力當中。」
「瑭,你是認真的嗎?」奇遞給他一杯SPEY1977,多麼豪氣的一杯友情,那當然不是他買的酒。Whisky的確有助於理性討論。但偶爾也會出現一兩句失去理性的言語:「兄弟生下來,我支持你!」咀嚼檸檬片後咕嚕完一杯,喬又道:「讓我做你孩子的教父吧!」不像是喝SPEY的人會說出的話,大夥望著喬手上握的那隻,喔─ 果然是COCA LEAF Liqueur,該死的BOLIVIAN KISS。聽不下去的傑伸腿踢了一下喬,去死吧!你這個異教徒!
瑭胸有成竹地飲盡最後一滴SPEY,慢動作地環視著四周,這氣勢似乎誰也無法動搖他的決心。「你真的是認真的喔?」
Iris揪著眉頭,「瑭,你是真的愛上了Erica?」看著瑭那堅毅的眼神,她只能苦笑地默默撥弄著那頭俏麗短髮,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常使男人心跳加速,只能說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莫名地細緻與性感。剩下一丁點兒的冰塊在杯中飄浮,她還是無法習慣SPEY的味道,太佰佬匯了她說。索性放下酒杯,點了一根煙讓思緒隨著煙團飄啊飄的。
Erica當初就是Iris介紹給瑭。一個悶熱的週日午後,一個畫展即將結束,Iris就是這個畫展的策展人。兩位好友來捧她的場。「Erica,這是B&G的廣告AD,你們兩應該要好好認識一下。」Iris堆起公關樣的笑容,為他們搭起友誼的橋樑。「Don是吧?在公關界常聽過你的花名及韻事,久仰」,Erica,優雅地在名片上輕輕的印下唇印,將這一枚豔橘禮貌性地遞給瑭,不亢不卑。啊,這是Tangerine!瑭在收下名片後,訝異這顏色所帶來的驚豔,就像Erica本人一樣。瑭敏銳地看這M80 Y90的色調,雖然在水漾唇膏的加持下看起來Y差不多增感至95到100之間,但亦不減Tangerine本身的躍動感,而同時似乎又多增添些Orange的快樂韻味。就像本人一樣,使人欣喜愉悅。雖然瑭疑惑著Erica這舉動是一般性質的公關手段還是有其涵義?!但不論如何,這舉動果然讓瑭印象深刻。
Iris忽然間起了一股的邪念,一個具有破壞性的惡作劇:她邀請兩人參加傍晚的After party。舞會裏意氣風發的瑭遇見了高傲性感的Erica,想不到兩人就這麼一拍即合,我想這成功,多少也是因為Iris所挑起的吧,誰不好賭?!
身為天生的優秀獵人的兩位,當然經不起那麼帶點冒險與挑釁的一激:「瑭,Erica這公關之花身邊每天一票蒼蠅在繞,卻從未曾看過她動心,我猜她可能是Lesbian!你有辦法追到她我就服你!」,瑭自信的笑著,「Iris,準備好Chateau Le Pin 2005,等我來拿吧!管她是不是Lesbian」;Erica抿起笑容,「Iris,準備好Dom Prignon 1999,可別賴皮呦!」,想想這應是她存心對兩人的報復以及惡作劇,但也許會有成為美麗的錯誤的可能。Iris在一旁不安地揣測著。
傑收起已一滴不剩的SPEY,將那個神秘的古典木盒放在吧台上,小心翼翼地打開它,這股儀式般的氣氛緊揪著眾人的目光,一刻也不敢眨眼,就怕一個不留神就錯過什麼似的。「吶─ 瑭這張名片還給你,祝你好運!」,傑將印著一枚豔橘色唇印的名片遞給瑭。接過那張名片,當時的心悸感現在依然存在著。這是瑭唯一忘了喝Tequila的日子。
「寶貝,妳是不是愛上他了?」,拿著相機的Brenda,手還微微抖著。喝醉的Erica聽見這話勉強抬起頭來,瞟了相機一眼,嘆口氣,隨即點起一根煙,試圖想藉此解個酒。妳為什麼隨便看我的相機?不信任我嗎?!Erica忽然覺得頭痛得厲害,一股腦把這氣出在Brenda身上。
「寶貝,妳是不是愛上他了?」,Brenda不受影響地執意想問出個明白。Erica似乎瞭解打迷糊仗對她是沒用的,難道這是PR與PR Manager的差別?她只好把姿態放軟,轉個話題說道:「寶貝,我只是去看看我的孩子而已啊!」,說畢旋即又改口,喔,不!是我們的孩子。只要我再努力一陣子,或許就可以取得監護權了。到時我們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孩子了。Erica說到這,開心地舉杯邀Brenda乾杯。只見她冷冷地回答:「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們的!cheers!」,Brenda依然保持公關經理該有的氣度與儀態。「妳說什麼?」,Erica感到非常訝異不自覺地語調上揚了幾度。鄰桌都被這異於幽深BLUE JASS的高八度音給嚇到,紛紛轉頭看向她們。她不管旁人的眼光,繼續維持著相同音量說道:「當初可是生不出孩子的妳,想要這孩子,我才生的!」,身為公關的她,職業病地將音調與語氣講得相當優雅、柔細。Brenda以一貫冷調駁斥著:「生不出來的是他而不是我!想要孩子的是你而不是我!」,她緩緩地吐出一口煙,幽幽說著:「曾幾何時我說過要有小孩呢?」怕妳難過,我只好答應讓妳生下來,我們一起養。一弧淺淺地苦笑,是啊!真的怕她難過。Erica聽到這失魂地散落在懶人沙發上,連煙也忘了抽。是啊,好像是自己想要生的。到底為什麼呢?思索亂得找不出線頭。
「寶貝,孩子就給他好了。」,Brenda深情地握著她的雙手,不捨地撫著Erica的波浪捲。「我快要被調到英國總公司了,妳跟我走吧!在那我們從新開始。」,一段很愛情肥皂劇的台詞,Erica忽然有股很想笑的衝動。她扔棄那根忘了抽的煙,無奈地說:「走?我能走到哪裡?」,看著依舊深情的她。如果依照愛情喜劇的結果,我應該是要選擇跟妳走的。但是,我想,我不能。
Erica抬起頭對她說:「我發現,當什麼都不屬於我的時候,只有孩子是屬於我的;當世界不再為我轉動時,我則甘願為他而轉動。」,所以很抱歉....,Brenda用吻制止了她的拒絕,當然她知道這吻並不能改變什麼。很深長的一吻,最後還是得離開,她瞭解。雙方看了彼此最後一眼,是那麼模糊不清的景像,抖著身不敢擁抱對方。怕自己捨不得、怕自己沒勇氣,更怕自己會後悔,連道聲再見也不敢。Brenda仰著頭,只許溢出的淚輕輕從臉頰流過,旋即拂去。她選擇默默離開著。Erica似乎聽見Brenda哼著M2M的The day you went away :
The day you went away
Cuz I ve been missing you so much I have to say
Been crying since the day
The day you went away
The day you went away
Erica選擇在懶人沙發泣不成調的嗚咽合著最後一句:The day you went aw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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